过去,他总怕是场梦,如今才觉得真实。
安萝翻了个身,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,似醒非醒,睡眼惺忪时跌进男人深邃的眼眸,只觉得欢喜,察觉到被褥下自己一丝不挂后就红了脸,直往他怀里躲,“不许这样看我……”
“多金贵,还不让看,”贺西楼低笑,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她腿间,嗓音是事后清晨的沙哑,“还疼么?”
有点酸,还有点胀。
安萝连昨晚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,“都怪你,你不讲道理。”
“我道歉,”贺西楼面不改sE,“但我没有后悔。”
安萝: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这样,她又没说后悔了。
“几点了,你不忙吗?”
“再忙也得把时间空出来,明天去见我母亲,”贺西楼顿了片刻,继续道,“昨天下午你在咖啡厅看到的,是我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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