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坐半天了,小贺总都不拿正眼瞧人是怎么回事,”秦淮打趣他。
贺昭r0u了r0u脖子,“酒店枕头睡着不舒服,落枕了。”
“你还住酒店呢,”秦淮翘起二郎腿,意味深长,“我记得你们家平时就只有一个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,你爸又出国了吧,那家里除了阿姨就只有贺西楼和安萝,孤男寡nV共处,你就不担心出点什么事?”
贺昭冷哼一声,“狗P。”
“我没有诋毁你家安萝的意思,她心思单纯,但贺西楼可不一定。”
秦淮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豪门多龌龊,多少夫妻表面恩Ai关上门就各玩各的,都等着抓住对方把柄离婚时财产分割占据主动权,亲表嫂跟野男人开房他看见了都能当不知道。
但贺昭是他兄弟,局中人往往看不真切,适当的时候还是得提醒一句。
“我跟舒舒办婚礼那天,有人看见他们俩前后从一间休息室出来,当然,也许什么都没g,但我们这些外人难免会多想。”
贺昭b贺西楼小六岁,差得并不多,但贺西楼的喜好跟他是截然不同。
从小到大,他喜欢的,贺西楼从不沾染,小时候是玩具、衣服、球鞋、零食、朋友,长大了车、权利、野心,贺西楼知道贺军想把自己在贺氏集团的位置留给贺昭,为了避免贺军为难,贺西楼从一开始就没有要进公司的念头,后来也是在政府机关部门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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