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解,就老实点。”云出岫眼里泛起水汽,软绵绵的推拒更像是yu拒还迎的情趣:“还是白日,成何T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修炼和T统有什么关系。”滕幺说着在云出岫颈侧一吮,留下浅浅的红痕:“云姐姐~教教我嘛~怎么解呀~”

        纯情了近百年的人如何是老妖怪的对手,很快就被亲得晕晕乎乎,再回神时已经衣襟大敞,臭不要脸装nEnG的老妖怪正埋首在她x口作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……别x1……哈……”Sh热的口腔,被又x1又咬带来的sU麻电流四散,散入四肢消解了反抗的力气,散入小腹激起一阵酸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小的红豆被刺激得高高挺起,被冷落的另一侧便格外难捱,云出岫克制着想要挺x的冲动,咬着唇不愿发出ymI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姐姐不舒服吗?”她不肯出声,滕幺便也停了动作,抬起头笑眯眯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被g起了,云出岫以手臂遮住双眼,自暴自弃地抓着滕幺的手按在x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人儿已经羞到腰腹处都泛着淡淡的粉sE,滕幺见好就收,好好疼Ai了一番另一侧的,便辗转向下,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过小巧的肚脐时探出舌尖迅速一g,如愿听到了一声惊喘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开修长的双腿,娇nEnG的花瓣上已经沾了水sE,滕幺轻笑一声,低头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滕幺!别!”这是云出岫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经历情事,上来就被着实是在挑战她的羞耻心,双腿下意识合拢,却忘了此时的姿势,反而牢牢把滕幺的头夹在了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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