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煦一脸无辜,眨了眨眼,担忧地看着她:
“后来我们喝了一点啤酒,你还···算了···忘记了就算了。”
他yu言又止,黎书追问:“我还怎么了?”
贺煦眼神似乎有些躲闪,稍后又镇定道:“没什么。”
就是脖颈和耳垂都红了,黎书怀疑地看着他:
“真的?”
黎书仍旧觉得哪里不对劲,究竟是哪里的记忆对不上,她又说不出来。
“嗯。”
贺煦人畜无害地点了点头。
他抬头时,鼻梁上还带着血,因为生的好看,染血的俊庞平添几分邪气,分外蛊人。
见他到现在都没有擦拭的迹象,黎书说:“你···要不要先擦一下脸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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