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阮几乎没有水,gUit0u撑入x口时,g涩的进入像刀子刮在软r0U上,疼得她头皮发紧。
但她仍旧生生地往下坐,一如敢Si队上战场似的无畏,好像如此做下T传来的剧烈痛感就会消减心碎的难受。
没有润滑的x道根本无法吞入一整根硕物,程阮的额头因疼痛沁出点点薄汗,可无论如何动作还是只纳入了三分之一而已。
程阮不得其法,烦躁地推了陆西一把,“你自己往里面cHa啊。”
陆西眉头紧锁,“不行,你会痛Si的。”
没有汁Ye的甬道若是被刺穿,跟拿着把刀直接往里T0Ng没有区别。
但程阮此刻就是在自nVe,她就是渴望被刺痛。
虽然程阮煞白着脸,撑着陆西肩膀的手心都在发凉,但眼光中却淬着坚毅的光。
“你现在Pa0也不愿意打了是吗?”
接二连三的推拒已经让她愈发的火冒三丈,她本就临近崩溃的心绪因为陆西的不配合而愈发低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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