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这难受表现在了脸上,者华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她的手,示意她不要难过。
抱着nV儿的夫人依旧在絮叨,说了许多村里的惨状,“那些叛军就不是人,烧杀劫掠没有是他们做不了的,我们过来这一路,村子都荒了,地里的庄稼没人管,屋子都空了。”
者华眉毛一皱,问道,“叛军这般行径,官军在何处?我听说官军这会正在找叛军的踪迹。”
赶车的男人摇摇头,“那些劫掠的叛军就跟一阵风似的,没人知道他们藏在那儿,不知道就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冲进村子里抢东西。”
挨着坐的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者华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,自己继续问道,“这样下去,日子是没法过了,只是这会洛yAn城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逃荒的百姓,若是叛军往洛yAn而来,恐怕这洛yAn城也挡不了太久。”
“我们走了这一路,大家都往洛yAn来,说是官军这会懒得很,根本没有心思平叛!”说起这些,妇人气的几乎要捏碎手上的杯子。
几人又说了一会,男人看城门那儿排队的人少了些,便起身告辞,说要赶紧进城了。
神nV拎起身边的一个包袱,“这里面都是孩子穿的鞋子,我常做鞋换银钱,你拿着给孩子穿吧。”
妇人赶忙推回去,“这怎么行,不能收不能收。”
强行将手里的包袱塞到妇人手中,“你拿着吧,孩子光脚跑来跑去,脚上要是伤了碰了,那是要出事的。”说着推了妇人上了大车,又把围在身边的孩子抱上去。
送走了这一家人,两个人又坐了回去,等伙计过来收东西的空,神nV扭头看了一眼者华,望着远处的城门说,“怎么办?那边查官凭路引,咱俩怎么进去?”
者华一笑,“瞧你说的,活人岂能被尿憋Si。”
等伙计收了茶具重新端上来饭食茶水,并把天棚移过来给俩人遮太yAn,者华把眼前的碗筷挪开,空出一块纸笺大小的地方后,者华m0出一根狼毫笔,蘸着清水在桌上写写画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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