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,任由其他alpha的信息素犹如无形的绳索将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夜,雪松的气息铺满了整个房间,好似圣诞后半夜的鹅毛大雪,无声地,静谧地,将他浑身上下浸透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了一夜还爽了一夜的羞耻感,在浑身酸软的清早,拉开窗帘,yAn光洒进房间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希普恰好要去罗马当一学期的访问学者,更bAng的是他没有想到和任何人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一个学期,可以赶回来一起过圣诞。”希普在机场和萨普告别时轻快的说道,他和金帮成员的一年一会只有平安夜。“况且作为金帮的‘特殊人士’,还是不要告知我的行踪为好,也让我‘清净’一段时间把论文写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丽兹,嗯……丽兹需不需要?”萨普感到喉咙一阵g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!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,我知道她很忙,如果知道了还得cH0U时间来送我,没必要。”希普无所谓地摇摇头,“还是你希望我告诉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,这样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太好了,萨普带着轻快的笑容送别胞弟,他留下了希普的手机,叮嘱他到了意大利用了新的手机号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,脑里剩下的全是侥幸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帝一定与他同在,不然为何如此友好地为他安排好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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