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爷爷要知道她竟然会自找麻烦开酒铺,估计做梦都会笑出来。
想着,她往躺椅上一靠,给自己也倒上一杯,没心没肺地笑,“赖我就赖我好了,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什么时候散。”
最初的心动是不会又结果的,她深知这一点。
景笙佯装嫌弃地撇了撇嘴,“啧啧,好缺德的人。”
景年笑而不语,口里衔着酒意,阖了眼。景笙看着她微噙的嘴角,轻落了杯,复执起绷子,低垂粉颈,尖尖的葱指引着银针。
东风从枝头簌簌吹来,吹在二人的脸上,发梢微动。
春要过去了,天气益发暖和,也益发莫测,没穿了几针,突然一阵子Y下来。
景笙停下动作望天,想起了什么,“不是说今天要去送酒?再不出门天可就要Sh了。”
“不去了,让伙计去送。”
而景笙留意了她眉头细微的一搐,抚了抚她鬓角的细发,笑着问:“我们的尤大官人被欺负了?”
景年神sE微变,转了转身子背对她,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既然要你亲自送酒,那定然是一位人物,这样,我代你送过去,以免失了礼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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