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拿自己的孩子救了小瑞,接回来的话,未免有些不讲道理,还是算了……”说完,景笙突然脸sE大变,猛地起身跑到门外,伏在墙角吐了起来。
景年焦急地抚拍着她的背,询问因果缘由,但景笙一时没有力气回答,安兰想没法子,催促合良赶紧去找大夫来。
景笙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,折腾院子的事宜只能先放一放,
等身子好转已是半个月后。
这天,景年听说外面梨园要唱戏,因为拉她出来走动。刚出了门,一阵风打进来,只见门口扑簌簌花瓣雨似的飘落,落得人满衣满头。
“杏花的花期也就这么些时日。”景年说,但见她神情益发失落,又补充,“不过不妨事的,等会儿叫安兰将花瓣收拾起来,我给你再酿一坛子酒。”
景笙这才露出一个笑来,“我看是你自己想喝了。”
“我是想喝啊,不然我怎么拿自己都咽不下口的东西送你呢?”
戏台子支在临河的高台上,走上青石的拱桥上,看见细细袅袅的水袖正好倒映在水里,被来往的乌篷小船驶划破。
她二人找了二楼的位置坐下。戏已经开始了,伺候的小二端了两盘瓜果上来,说今天唱的是《花木兰》。
景年其是并不能听懂内容几何,但景笙全神贯注,她也不觉无趣,磕着瓜子陪着罢了。
看完戏已是夜幕,景年抻了一个懒腰就牵她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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