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户人家姓什么来着?尤?你说好端端的宅子,空了两年三年不来住,也不知是为何?”
“还能为何,大抵是房子太多,这才想起来。”
“八成是这样。”
“诶,我听说那户人家还是从京城来了,估计显赫!”
“啧啧啧啧,真是旱的旱Si涝的涝Si。”
景笙停了筷子,脑中灵光闪过,不知怎的想起一番话来:
“我的名字啊,我是也叫林景年没错,不过是母亲改嫁后随继父改的,原来是姓尤,叫京年,京城的京。”
“为何将景字给也改了?”
“哦,这是因为我在我生父家里排京字辈,我娘咬牙切齿,非让我把这个字改掉。”
发了一会儿呆,耳边她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未弥散,忽的看见门口穿过一熟悉的身影。景笙r0u了r0u眼睛,以为是眼花了,连忙起身追出去。
还来不及叫人,只见那莲青的背影转折就入了巷子,直奔着渡口去了。景笙亦复如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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