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因为爹的话感到心寒,我也是,但养育之恩不可忘,如果未来我也因为品行端正被父亲逐出家门,等我去投靠你。但至于林景年,我依然讨厌他,依然反对你们。但他既然已经Si了,一切都一笔g销,我当作无事发生,身为弟弟会年年为他上坟,你不必担心。
你知道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,说不来那么多r0U麻兮兮的酸话,我只说我会想你,阿姐,希望你有空能回来看我。
好了,就这样,记得回信的时候附上住址。
汝弟景轩」
天在她眼中的水雾里缓缓地亮了。
船儿摇摇晃晃,一路南行,气候也愈发暖和,走走停停,到扬州已是两个月后的事——她记得景年惦记这里,因此便来了。
深春,岸边杨柳依依。景笙一行离舟上岸,就近找了一间客栈先住下。
二楼,面南,满屋子yAn光晴好。景笙来到窗边,合眼深做了一个吐纳。的江气拢着花香、以及各sE食物的味道,脚下就是来往吆喝叫卖的市井。繁华的扬州没有一处不热闹。
休息半日稍作整顿,傍晚下大堂点了几个菜,三人围坐一桌,商量往后的计划。
合良率先道:“小姐,这个您不必担心,明日我就去物sE宅子铺子,您要有了考虑,我便带您去看。”
安兰看着他积极踊跃的脸皮,不乐意了,拆台道:“什么担不担心,我看你是急着要回家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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