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没有不在乎你,只是有时候会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心有余而力不足……
这话却也伤人。
“这几天,我将你的话想了许多遍,”她说,“以前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就算刀切也无法切断的,但后来我觉得我受到了欺骗,却不是真的厌恶你,可你要说原来我们的关系原来…原来可以如尘埃一样,甚至b尘埃还不足,我……”
景笙cH0U噎了一下,无法说下去。
景年心中一恸,侧身抱住她的身T,双臂像蛇一样缠住她,脑袋靠着削肩长颈,低哑着嗓子说:
“我知道了,不必说了。”
可她的安慰却让她更加无以自制,“这几天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,梦里你明明就在我身边,我却感觉那已经不是你了。你说一旦你走了,我们就永远无法再相遇,果真我在梦里一直找你一直找你,我用我一辈子拼命地找你,最后到Si也没再见过你……”
“景笙,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醒来之后我很害怕,我想这或许就是……”
“景笙!”她捧住她的脸,直直将她眸子盯着,“我很抱歉跟你说了那些话,你就忘了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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