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想起一些事情,”她扶着额头,疲惫地叹气,“刚才说到哪里了?”
公主担心地夺过她手中的酒,“我说你啊,你这样真的没事么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就是最近有点累……”
“那今天这酒……还是别喝了,我陪你坐一会儿,等下送你回府。”
“好……”
快八月了,天气逐渐凉爽下来,她们坐的是庆云楼面北的厢房,更是一片Y凉。
林景年望着窗外云卷云舒般变幻,鸟革翚飞、鳞次栉b的飞檐,不知怎么的,心里突然特别想哭一场。
但她并不是一个愿意在外面哭的人,因此压抑着压抑着,喉中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,鼻腔中跟堵了一团水似的,呼x1都困难,只能由嘴吐纳。
公主听见的她的嘶喘,惊了一下,连忙来看她,“你怎么了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认识快三年来,这是让第一次看见她在自己面前情绪失控。
林景年低下头,一面x1鼻子,一面努力把眼泪憋回去,“我……我好累……我明明,明明只是想永远地休息下去,为什么我在哪里都多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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