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怎么说呢?”她想了一会儿,“权势就像太yAn,太多太少都折磨人。”
皇上能选择招安冯素贞,说明实在是别无他法了,后g0ng迟迟诞不下子嗣,他的身T也一日不日一日,而朝廷党争不休,他心有余而力不足,哪天要撑不下去了,连个正统的继承人都没有。而皇帝要她换个身份进g0ng,也正是为了日后方便用她的nV人身份来拿捏她。
想到此处,林景年不禁笑了,当初皇上说她这是有衔无职、日子逍遥,太子还没有着落,就着急封她太子太傅,结果到头来,还不是得替他办事。
不过她也无所谓那么多,生活总是如此的。但是冯素贞心思细,要真入朝为仕,那就是刀尖上T1aN血的日子,因此此时说起这一茬,她的脸sE许久缓和不下来,林景年也不再多说,起身道:“你就…自己看着办吧,我先走了。”
林景年顺道将两提药吊子送去了春满楼,看见湘容正裹着被子缩在床上,说是冰食吃多了,拉肚子拉了一宿,因此也没多提景笙的事,笑话了她一番就回府。
两天后到景笙的生辰。还没晚上呢,李进忠那厮不知哪里得到消息,也上来凑热闹。那时,她正到门外接公主进来,二人一并回来,安兰却说景笙晕过去了。
李进忠见她二人眼神不善,忙摆手道:“公主,林大人,咋家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,难道咋家连实话也说不得了?”
于是草草将人撵走了事,又给公主赔了罪,退了请来的戏班子。一切妥当,她穿过冷清清摆了一桌佳肴的大堂,径直往景笙屋里去,“李进忠都跟景笙说了什么?”
安兰答:“说的都是关于姑爷的话,小姐她……”
李进忠说了什么能让景笙气到直接晕过去呢?林景年益发动气,“你既然听见了,怎么不拦着?”
“奴…奴婢如何没有拦,可是小姐当时已经恼了,非要听公公说出个所以然,要与他争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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