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膏药啊,”景年不知从哪里掏出小小一个白玉肚的瓶子,挑开盖子,低头由指尖剜了一些出来,“不然你以为是做什么?”
景笙看着她无奈也云淡风轻的笑意,心中竟生出些许惭愧,“这是擦哪里的?”
“擦yHu的。”这四字轻飘飘地从她唇齿间吐出,遂合上盖儿,抬了抬下巴与她说:“来,将K子脱一些。”
景笙脸上蓦地一热,更加无地自容地将腿阖拢,咬着唇,忸怩地说不出来话。
见她终于张唇yu语,景年又一句话将她的话拦下,“将K子脱一些。”
言罢,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笑着又说:“我这是赔罪来的,绝非有别的意思。就桌上是因的边上有烛,亮堂,也不必折得我脖子疼。”
半哄半骗的,景笙终于抬起腿来,将脚尖踩在桌上,两小腿并斜着,缓缓将K子褪至脚踝,磨蹭了一会儿,取下放在一边。
r0U囊囊的大腿折在一起,景笙将双手撑在身后,微微后仰着身子,脸上绯云一片,“你要赔罪,那下回温柔些就是了……”
“腿分开一些,扶着这里的衣服。”她掀了一些肚前的衣角,由她指尖轻轻捻着,一手更将大腿分到一侧,身T挤进去,低低地说:“我哪里没有温柔呢,不过每次看了你的表情,就让人好想欺负。”
“我是什么表情?”景笙蜷紧了脚趾,不由抬眼看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