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这样的夜晚,她依旧从噩梦中惊醒。
一个激灵,景年察觉身边的动静,醒过来,歪头看见景笙正在没命地喘气,从眉眼到脖颈的肌肤一应充起熏红的血sE,皮囊裹着凹陷错落的骨、极致地起伏。
她惺忪地爬起来,抚了抚她额上密密麻麻的汗,“做噩梦了?”
景笙此时正气短,失神地望着床梁,良晌,逐渐平复下来,眼中充着厚厚的一层水雾,仍是惊恐。
景年披了一件衣服下床,倒一杯茶递到她嘴边,“没事的,醒了就好了。”
窗外的天蒙蒙亮,她依稀望着眼前这人的脸,怔怔的,x口惶惶地跳。
“我现在…还在梦里么?”
她笑了一下,“是啊。”
景笙却好似真的信了,愣了一下,连忙起来拉她,“那你赶紧上来再躺一会。”
景年哭笑不得钻进被窝,还不等要抱她,她已经往她怀里钻。她觉得奇怪,愣了一下,双臂将她环住,手掌拍着她的背,随口要笑话她:“又梦见我不见了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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