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而已,景笙却好像注意到了她的视线,人当即就逃也似的回去屋内,房门轰一声关上。
林景年怔了一下,心中万般难堪,更加快步离开。
为何唯独对自己如此机敏?她想不明白。
这沈府里,林景年她这外人都知晓,景笙从来不允许下人进他的书房,她都是亲自打扫,今早那番话沈一贯分明是故意说给景笙听。
可她却这般戒心自己。
长街茫茫一片白sE。这厢将出府门,安兰追上来拦住她,二话不说塞过来一团衣物,“小姐让奴婢送来的,小姐让二爷小心保暖,不许着凉。”
春满楼。于近来一切,林景年都如实相告。
她手捧着汤婆子,平淡地叙述近来各种不可思议。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只见湘容愈发瞠目结舌,半晌,扑通跪在地上拜了一拜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佛祖保佑,赐我财神爷,佛祖保佑,阿弥陀佛。”
“诶诶诶,你财神爷这儿呢!拜什么佛祖啊!”
“对对对!来人啊,给咱们财神爷上春满楼最好的酒菜!请最美的姑娘来!”她跟注S了过期的兴奋剂似的,有一种近乎癫狂的高亢。
林景年看她觉得好笑,虽没那兴致,也随她玩闹,不扫她的兴,直到最后一句时,才登时教她涨红了脸,瞳孔羞耻地左右震动,忙将人拉回来,“差不多得了,我还要不要脸了!”
“都是姑娘家的,又不是没喝过。”她理所当然,转而面露嫌弃,“林景年,你失忆一趟醒来怎么变得那么纯情又扭捏?八成是被你姐姐带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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