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够,完全不够,她依然渴得发疯,手掌迫不及待探寻她的身T,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。
“叩叩”安兰敲门道:“二爷,厨房还有一碗药,是现在喝么?”
……
一切戛然而止。
林景年退开一些,景笙扶着她缓缓喘息,双眼迷蒙,长睫挂着水珠,像雨打的海棠。
林景年凝了她片刻,心中升腾起一GU酸涩的愧意,呆了一会儿,与外面答:“不了,迟些时候再喝。”便将她扶回房间。
安兰上前来搀扶,见主子已然醉到不省人事,因问她:“一整壶酒该不是全喝了吧?”
林景年将景笙的身T安置在榻上,点头道:“我们本来聊事情,景笙心情不好,因此多喝了些。”遂将被子从里侧拉住来,轻手轻脚盖她身上掖了掖被缘,“不过也无妨,景笙是该醉一场的。”
说罢,嘴角生出一抹隐晦而温柔的笑意。
安兰心觉不对,忙道:“二爷回去休息吧,由奴婢照顾小姐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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