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林景年突然心生怅然,喝下最后一口汤药,放下碗,“他都跟你说了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她侧了半个身子,托腮看着景笙笑道:“都过去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不必为我担心,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。”
景笙没说话,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。林景年透过舞动的烛光去看她朦胧静谧的脸,更加沉醉地扬起嘴角,“我还以为我的姐姐真不在乎我的Si活了。”
登时,景笙的神情就像投入一颗石子的水面。她慌张地站起来,“说什么胡话。”说着,拿起她手边的瓷碗,要收拾出去。
林景年按住她的手,裹在手心捏了捏,“景笙,跟我和好吧。”
景笙将手cH0U出来,一手捂着手背蜷在x口,拧眉不语。林景年也不在乎,喜不自胜拿起托盘走到门口递出去,一面唤道:“安兰,去年的酒还有么?”
林景年给景笙斟了一杯酒,推到她眼下,“亲姐妹哪来的隔夜仇,你我姐妹喝了一杯酒,你就别生我的气了,好不好?”
景笙端起酒杯,矜然低着眉嗯了一声,正要喝下,突然问她:“前面你说你的玉佩怎么了?”
“哦,我那个玉佩啊,它只是我在妙州买来装样子的,也不是什么贴身饰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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