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非不经yuNyU,但一贯从来都是点到为止,后来怀孕生子又要去了她半条X命,此后一贯更加小心翼翼不敢碰她。一连几年过去,她早忘了心悸为何物,经此一遭,犹如久旱逢甘霖,竟让她这可恨的寡姊对着自家姊妹、又想起那种y乐的滋味来。
景笙怨自己不知羞耻,咬牙切齿也睡了过去,但由不住心口SaO乱,因此夜里复又作起梦来——
梦里是她们年少时候。
“景笙,近日我寻得一本书,叫作《金瓶梅》。”
景年从门外跑进来,欢欣雀跃坐到她的身边,将她撞了一下。
景笙一个趔趄捧住圆盘绷子,笑道:“好呀,我们家的二世祖也会看书了。”
“这书可是了不得,景笙,你先停下,听我念与你。”景年动手要阻她手中的针线,她并未放在心上,只顾引线,低头说:“我细细都听着,你且说来。”
“好啊,那你便细细听着。”
梦中的日头尚好,她坐在窗前,窗外是从小长大的林府的光景。yAn光整齐打在圆盘绷子中央粗劣的新荷上,她绣得不好,窗外枝头几只喜鹊搅得枝叶簌簌得响,耳边响起景年如流水般的声音:
「话说那日武大娘子在王婆屋里帮忙做衣服,西门大官人拿着洒金川扇儿进来,见那娘子云鬓叠翠,粉面生春,于是留下来三人一块儿吃酒。这里说的是‘眼意眉情卒未休,姻缘相凑遇风流。王婆贪贿无他技,一味花言巧舌头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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