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过来是想问湘容在这种时候,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景笙心情好点儿,
湘容回答说:“你其实什么都不必做,陪伴,就足够了。”
问毕,她火急火燎就走了,一刻也不多耽搁。
可回到府上,她这心口仍不安宁,突突跳个不停,站也不是坐也不是。
安兰迎上来,见她如此,突然打住,万分后怕地发颤起来,“二爷您这…难道又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没有,没事。景笙怎么样?出来吃饭没?”
“没呢,我刚才敲门,也不搭理。”
“把吃的给我,我去看看。”
她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在沈一贯行刑的前夜,她陪景笙一醉解千愁来着……
林景年端着清粥小菜,敲门进屋,仅看见景笙从被子里露出的半个后脑勺,肩膀抖了一下。
她走过去坐在边上,终于听见她极尽压抑的啜泣,浑身跟绷紧的弦一样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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