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她夸下海口要做牛做马,结果嘴像开了光,真的既牛又做马。
那老头看着慈眉善目的,其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。
一天天的晒药草,磨药粉,制药丸也就罢了,这草堂的饭菜味道寡淡至极,连荤腥都少的可怜。
这折腾了几日实在是忍受不下了,她背着人偷偷跑出来了。
“最近汴京安生不少啊!”
“是啊,怎么回事,之前突然嚷嚷说有细作,闹得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你没听说啊,细作抓到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。”
“你居然不知道,早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。”
沈落柒,脚下一停,人顿住了,余光瞄见茶楼边上几个吃茶的客人。
细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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