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又偷了一瓶。
“你一瓶,我一瓶,哈哈哈。”她指指萧燕然,再指指自己挖的坑,“我先刨的,你记得给我填上。”她摇摇手里的酒,告诫他上了贼船,拿了酒,这善后的事情他不得不做。
她憨态可掬的模样瞬间让萧燕然心情好了许多,那袭白衣摇摇晃晃的身形,大片大片的牡丹花sE摆来摆去,她走上几步没站稳,又歪歪斜斜的踉跄几下,最后终于扶上了门。
大约是那醉酒的窘态取悦了他,萧燕然笑着摇摇头,仰头喝上一口,看着天幕,眸sE逐渐清明。
天刚蒙蒙亮,外边传来车马安置的声音,骆驼适合行走沙漠,但入了关还得换上马车。
宿醉还早早醒来的沈落柒,一脸颓废的骑着马,一颠颠的打着哈气,眼眶聚着水汽,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人的味道,阿荣倒还好,昨天他醉的早,一觉睡到天明,现在正神采奕奕的牵着缰绳给沈落柒引路。
沈父骑着马,似有心事,所以也没有另外的闲情关注她。
萧燕然一身黑衣,束着发,器宇轩昂风姿不凡,他走在阿荣旁边,浑然天成的气度不同他人。
沈落柒打完一个长长的哈气之后瞥见马头旁边的萧燕然,“哎呀今天换了新衣裳啦,果然是人靠衣裳,马靠鞍。”大哥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别有不同啊。
萧燕然不拆穿,他记得昨晚上他们就见过,并且他那时穿的就是这身。
不知是天黑没瞧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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