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回是入的后头!她敏感的察觉了。她的长姐、素来凌厉威严的长姐方才就在自己的眼底下受着轻薄,此刻正沉溺地承受着极痛极爽的粗暴gaNJ!
长姐根本不是身子不适,而是、而是一直在被人cHa着弄P眼。
素柔瞬间如遭雷击,心头种种叩问疑惑已有应答,又羞又怕,自己的后x似乎也开始酸胀蠕动起来。她双颊登时涨得通红,推开大门,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春意正浓的媾和g0ng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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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柔一走,身后的恶人便停下了身下折磨,压着旃檀的鬓角细细亲吻起来。旃檀眼尾通红,眼中还含着水汽,强忍后x内酸胀sU麻,回身照着榻上人的x口就狠捶了一拳。
元禆现在本该在宗庙行祭拜大礼的。他昨日也答应的好好的,还同意召素柔进g0ng与旃檀一起过个节。
在大晋,天子携太子一齐于上元节祭祀天地,为社稷百姓祈福,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白日过后,晚间还要宴请宗亲,共度佳节,以做团圆美满、一统河山之意。像这种正宴,元禆当然得带着太弟妃陈氏赏光,别说像旃檀这种,就算是其他王侯明媒正娶的侧妃也是去不得的。到了夜里,元禆自然得守规矩,给太子妃几分面子,老老实实留宿在陈氏房里。
上元佳节,阖家团圆,要留旃檀却得独守空冷g0ng殿,元禆舍不得,害怕旃檀寂寞,也是他召素柔一介罪的缘由。可没想到今冬酷寒,圣人的身子实在不适,这大任最后都压在了元禆一人身上。可没了圣人管制,元禆全然不把这件要事放在心上,知道李意嫌弃家中姬妾聒噪不愿回去,便b胁哄诱,一GU脑把担子全甩给了他。如今李意正在庙上忙得焦头烂额,好么,太弟殿下却只在仪式开始前稍稍露了个脸,一个人提前打马悄咪咪溜回g0ng来偷会美人,也不知李监典现在是否恨得牙根痒痒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元禆搂着旃檀,一边将她耳朵软骨叼着虎牙间细细啃咬碾玩,一边缓缓挺动着胯下,一下一下夯进深处,粗埋在Sh热红x里,内里仿佛盛满了滚烫软滑的油脂,千张小嘴x1绞熨烫着他的ji8,两团雪T早被玩弄了多时,敷了层粘腻薄汗,亮晶晶地洇出点点cHa0红。
“……啊啊……啊呜呜……”她大腿cH0U搐,咬着指节承受着b0b0撞击,口中噫呜不止,分明是痛极爽极,她艰难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聚焦起涣散的目光,“……一天到晚!就知道……唔啊……g着别人同你做……做这档子噫啊——这档子事儿……你是、你是什么公狐JiNg吗!唔啊!”
谁能想到方才她们姐们叙话时,这只浑圆肥肿的PGU正在帐后张开一线,被0u黏腻,吃得啧啧作响,两瓣Tr0U白亮得几乎透明,水光漉漉,裹了一层晶莹的黏Ye,像被巨兽整个吞含在口里,蜜饯儿似的卷在舌心,x1咂了个透后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。中央的P眼显然是被x1含吮咬在口中有一段时间了,gaN口褶皱红腻涣散得厉害,每道G0u中都被舌尖碾过,还未cHa入已开了两指,一缩一张,像要融化一般,震颤着吐出堆叠黏滑的蜜汁,内里nEnGr0U正难耐地蠕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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