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嘘——乖宝……没事,好乖宝,嘘——相公一直g到你到为止……”他安慰着怀中浑身痉挛的nV人,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、额头、鼻尖、眼皮、双唇……
如此反复不知道喷了多少回,一阵浅浅的0才终于到达,别别扭扭地如同一根游针穿行在血管经络内,终于直击她的心房。
旃檀猛地惊醒,从榻上伏起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身上的肌r0U还正因着梦中春cHa0痉挛无力,x口起起伏伏好一会才得平息。
所幸此时四下里并无他人,瑞香也不在房内,窗外微风浮动,仍是一片日光明媚,自己似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已。旃檀这才发现,自己双手竟拢在x前,把一对玩弄得红白交错、指痕斑驳,而且是以趴跪的姿势睡在榻上,双腿向外分开,PGU撅翘,与梦中无异,哪里是被梦里的元禆用巫术定在佛像之前,分明是自己一双废腿,无法动弹。
身下床单一片Sh凉,早不知道是被哪次的,胯间却还传来阵阵sU麻,布料又cHa0又热地裹在腿间。掀开被子,一GU淡淡SaO甜水汽逸散开来,果然衣物绞成一团勒在腿缝之间,把自己那处磨得红肿不堪,正兜着一泡粘稠地几乎能拧出水来。
原是她的身子早被那两个仆妇用毛刷调教得敏感多情,又连日留她在那春cHa0将近的不上不下之地,弄得她yu求不满。今日得一小憩,竟立即做起春梦来。眠中不知不觉地双腿夹着衣料摩擦自渎,还把它当成了元禆。因是初次行这等龌龊之事,其间不得要领,任是如何折腾都只是空流满腿满T的春水,也未能登顶极乐,梦中不知深浅,身下动作也愈发粗暴,竟把私密之处折磨得又红又肿,实在是羞耻至极。
旃檀只觉得耳根发热,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欢的种种,不禁更是满面羞红。急忙唤了瑞香进来找些换洗衣物,又是打水沐浴。
待一番折腾,梳洗利落后,她才顿觉浑身无b酸痛,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马颠簸一般,几乎要散了架,竟b午睡之前还要疲累。可是她却无闲休息,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来人着一身素净的青sE锦袍,细看上头却绣着的翠竹暗纹,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配享用的隐针法,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囊玉佩,一柄短刀横挎胁下,刀鞘上温镶青金,饰物虽不像其他贵宦子弟那般繁琐招摇,却也华贵非常。在看他一头乌发,率X地束于头顶,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,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子,若不是上头恰好长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,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流人物了。
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,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:“听说你的伤大好了,我来瞧你一瞧。”
“谢李大人关怀。”旃檀笑着应道,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身后偏了一偏。
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眼睛,他朗声大笑道:“哈哈哈,他可没来。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,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。”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,狎昵地拉过她的手,贴近了道:“美人儿,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……现在他恼了,遍长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。”
旃檀也不把手cH0U回,只是低下头,做出一副泫然yu泣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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