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刃蹲在炉火旁,身旁时大半夜被叫醒,打着哈欠的客栈厨子。
刚做好的杏仁露滚烫,她用小扇子慢慢扇凉一点,端着上楼拿给柳染堤。
刚一开门,惊刃便嗅到了些酒味,而那馥郁浓香之中,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。
酒壶已然空了,柳染堤半趴在桌上,月光落在发隙、落在眉睫、映的肌肤似珠玉般盈白。
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纱衣,大片肌肤展露于前,肩胛骨微微张开,好似展翅yu飞的蝶。
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响动,柳染堤抬起头来,面sE层层染着绯意,向惊刃笑:“小刺客。”
惊刃心停跳了一拍,端着杏仁露的手有些不稳,错愕道:“你…你喝酒了?”
“一点点,就喝了一点,”柳染堤笑得温软,乌瞳浸在酒气中,“你过来。”
惊刃刚刚来得及将杏仁露放在桌上,对方便已经扑了过来,将她抱入怀中。
她身子又软、又烫,酒气在鼻尖蔓延,Sh漉漉的呼x1咬在颈边,惊刃蹙了眉,道:“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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