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刃不明白,茫然地想了会,抬手要去擦眼角,却被柳染堤止住动作。
“不难过,不难过哈,”柳染堤声音轻轻的,像是哄着个小孩子,“就叫惊刃,可好听了。”
“柳惊刃,”她这样说,“和我一个姓,好不好?”
指腹移上眼角,温柔地拭去些Sh润,惊刃下意识想要偏头,却被对方用几分巧力,掰正了面孔。
“对了,还有件事,”柳染堤抵着她,让惊刃望向自己,“我给你起个字。”
惊刃重复道:“字?”
她知晓自己听起来一定傻透了,可声音就是不断地发抖、发颤,怎么也控制不住,简直丢人至极。
“嗯,我生在四月,觉时满眼青山,梨花枝蔓,初柳染了一整道长堤——故而长辈取字为‘染堤’。”
柳染堤靠近些许,呼x1近在咫尺,惊刃恍惚间,有种对方要吻上来的错觉,但是她没有。
“我的字是‘染堤’,我得好好斟酌下,该给眼前这个小妹妹起什么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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