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半才发现,这不是她回家的路。
问贺虔,贺虔大方承认:“是回我家的路。”
看着他,嘴唇嗡动却还无言,最后认命一般的把头低下。
&人静下来,没有说太多的话,任人摆布,想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。
但能看见她的害怕,局促不安的握住拳头,扣弄着掌心的纹路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她什么也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。
停了车才发现是医院,没急着下车,贺虔点一根烟:“你怎么瘦的那么厉害。”
“吃不下饭。”
记得年末时分,她说想去医院看看,西医治不好,就找个老中医把脉。
我在春上熬了这么多年,身T早就熬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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