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师傅什么时候能养好,师傅也说不太准。
这个东西还要看个人。
但他嘱咐最近少吃辛辣发物,清淡一点害不了人。
疼痛占据上风,孔叙的思绪很乱,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,不打耳洞是对的,好疼好疼好疼。
但江惩不明白,跟他说他也不会理,男人就是这样自大傲慢。
更何况他不拿孔叙当玩意儿,怎么做都随便。
人走后他拉着孔叙坐在腿上,是二人之间难得的好时光。
抓起手,看她掌心,出了些许薄汗。
他知道这时候她是很疼很疼的,手上的动作便轻了不少,人也b往日和煦。
可是说到底,再疼再痛也终会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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