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走远,留下一个背影,萧条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露回头看她一阵,想说点什么,又在江惩凉薄的眼神中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吧,人各有命,不说就不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孔叙在车上睡了一阵,停车之后阿力没忍心叫她,而是下车cH0U了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醒了他才走,孔叙有点害羞的挠挠头,问江惩会不会骂人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阿力也说不准,但江惩对孔叙不好,对手底下的弟兄都还不错,骂也就是几句,听听就拉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你叫醒我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临别前这么说,阿力挥挥手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没回来了,桌上的苹果早就腐烂,和那一瓶枯萎的玫瑰相依为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急着收拾,她在落满灰尘的房间枯坐了一阵,等到日落西山才如梦初醒般的行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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