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来说这是荒唐的,不知从何时起,一切的一切都是荒唐的,荒唐的行为、荒唐的相遇、以及以及很久以后,二人之间荒唐的别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惩不再是江惩,而孔叙永远都会是孔叙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头到尾江惩也没说几个字,但孔叙却是草木皆兵、如临大敌,甚至在电话挂断的很久以后都垂头丧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也没有心情打赌下棋,孔叙JiNg神萎靡的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,盖一层薄薄的毯子,沉默着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惩cH0U走她的所有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意外意外,今夜贺虔的黑心肠居然下班休息,看到这般模样的孔叙他真情实意的哄了nV人几句:“别愁眉苦脸的了,今晚请你吃夜宵,过时不候,你把握好时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贺虔,我没心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请你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里安全吗?江惩会不会突然就把我抓走了?实话实说,我想在你这里住一辈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?”贺虔坐过去,拍了拍孔叙的腿,示意她让个位置给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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