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狼狈。
人醒了就不用江惩在这里连骂带骗的灌药了,孔叙更是不敢躺着让他伺候。
男人大概很少这样照顾谁,如今在这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,只能亲力亲为的船上,孔叙很庆幸自己没被扔进海里喂鱼。
江惩他人X泯灭,能做出这种事。
退烧药大多都是冲剂,入口微甜,跟糖水无异。
孔叙她豪情万丈一饮而尽,事后擦了擦嘴,颇有豪侠风范。
江惩也在床上,他气势骇人,不怒自威,孔叙和他对视一眼,突然就哑了嗓子,收回了她张牙舞爪的好情绪。
在顷刻之间她又变的很乖很乖,像一条油光发亮的宠物狗。
“江先生,你还困吗,我们继续睡觉吧。”
孔叙很困,人一病了就是这样,总要翻来覆去的睡上几天,更何况昨夜她没怎么睡觉,江惩总是不厌其烦的折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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