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恼火得很,被人扰了好梦后眼里都带着Y狠。
想也没想的,他拎起孔叙最先做的就是欺负人。
江惩是摁着孔叙的脑袋给人顶在了墙壁上的,猛地一下要她身子都颤了一颤。
他还想打她,皮带就在床头,这时候都已经握在手里了。
孔叙PGU上的淤青迟迟不消,新旧交错,斑驳可怕。
江惩很少会轻易放过谁,孔叙落到他手里,连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。
如今生了病,五感迟钝却依旧知道怕他,被人劈头盖脸的摁在了墙上,牙齿咯吱咯吱的打着颤音。
可她没力气,连声求饶都不会,嗓子里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。
她想说放过我吧,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,说几句没用的、多余的废话,助长一下江惩的气焰,要他更加冷漠嚣张。
可这一次她没能说出口。
病来如山倒,像一场来势汹汹的波涛,卷着孔叙往遥远的地方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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