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,孔叙的电话铃声响起,哪怕看不见,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头转了过去。
江惩没有让她接的意思,孔叙就不敢乱动,直到电话中断,铃声像个催命符似的,响了一次又一次。
江惩有点烦了,扯着头发把孔叙拖起来问:“谁这么烦人?”
孔叙也不知道,她们g这一行的业务多,指不定什么时候,就跟谁联系上了。
她拿不准主意,但隐约猜的到会是急事,不然也不会左一个电话、右一个电话的打过来了。
被迫仰起头,他们两个离得近了,孔叙壮着胆子问他说:“江先生,我听一下行吗?”
“把我想成什么人了,一个电话而已。”他把人松开了,伸手在孔叙的PGU上拍了拍:“去吧,也让我认识一下是谁这么烦人。”
孔叙过去的时候正好电话挂断,手机上连着六七个都是李秀芬的未接来电。
知道孔叙的日子难过,所以李秀芬不愿意孔叙管她太多,在生病之前没花过孔叙一分钱,她打回家的生活费李秀芬也都当嫁妆给孔叙攒着。
这nV人活的明白透彻,很少有事这么急,跟催命似的。
孔叙觉得大事不妙,电话回过去,听到李秀芬浓重的鼻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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