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盒子,连张纸条也没有,阿力觉得不太好,还跟江惩说呢:“真不留一张纸条吗?”
那时候男人目不斜视,却古怪的笑笑:“不用,等把盒子打开,她就知道这是谁送她的礼物了。”
那好吧。
他听江先生的话。
孔叙觉得她在梦里哭了,醒来后m0m0眼角,又什么都没有。
细算起来她很多年都没哭过了,眼泪真像金豆子似的金贵,轻易不往下掉一颗。
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?
好像是贺虔在春上做局,她哭的肝胆俱裂,挣了一兜子的红钞。
在孔叙的认知里根本不算是哭,哭是哭,挤眼泪是挤眼泪,两种概念。
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哭,遇见了什么事也慌、也怕,偏偏就没有眼泪,一滴也不见它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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