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舒,我叫夏望舒。”明明这些年来从未忘记过本名,可是霍辰怡觉得这三个字好陌生,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了旁人的名字,她连自己嘴唇的走向都控制得有些生涩。
陆行舟总算知道这“寒月对行舟”的寒月是什么意思了,原来她是寒秋里出生的小月亮。
他正想着这桩有些乌龙的事,便听霍辰怡问了他:“你给公馆和公司那样取名,是为了什么?我……我小时候与你,并不相识啊。”
陆行舟愣怔一瞬,刚想开口说些什么,又止住了,他偏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,说:“先下楼吃饭。”
也许是因为彼此心知肚明,将要揭开的是一段极度不堪回首的往事,这顿午饭两人都吃得心不在焉,且有些匆忙。
回到二楼,站在两个房间门口,陆行舟问霍辰怡:“想去哪儿说?”
霍辰怡想起他上一次问这个问题才不过就是昨天的事,那会儿自己要说的还是同他离婚,今天却大概是要靠在一起互相T1aN舐伤口了吧。她示意主卧,“这里吧。”
回到起居室的沙发前,陆行舟又问:“想坐哪儿?”
霍辰怡正想着“这也要讲究么”,就见陆行舟随意指了指沙发——“那儿”,又拍拍自己的腿——“还是这儿?”他说完就坐下了,两条腿并着,一副任她采撷的样子。
霍辰怡忍不住笑了一声,她走到陆行舟跟前,手压着旗袍下摆往他腿上坐,腿还没怎么弯呢,就被男人伸臂g住腰身摁进怀里,陆行舟y邦邦的大腿硌得她有些疼,还是沙发舒服呢,霍辰怡想。
他们先接了个吻,不知是谁先开始的——自然应该是陆行舟,但是这个念头在半空时已经取得了霍辰怡的共识,他们都很需要为今天这场揭开往事的谈话做些心理准备,于是亲吻成了他们积蓄力量的首先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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