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桃慕纳闷的嘀咕了一声:“和尚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纪河谱微一皱眉,陆故临见他的神sE变化,便知他心生不悦。
无华宗和天台寺相交多年,彼此走动也算密切,她若是在宗门内说说也无妨,但是都到他人的地盘了,还这般口无遮拦,却是不妥。
在纪河谱还未道出责备的话,陆故临先一步说道:“师妹,此言差矣,法显可不是普通的僧人,他是佛门中有名的得道高僧,深解佛理,才明博识,三藏九部无不JiNg熟。”
他虽然也对佛教不感兴趣,不过对待高僧理应尊敬。
夏桃慕倒是没有他这般大度的想法,她只觉得不耐烦,她自小就听着法显的各种事迹长大,传闻中他智慧非凡,少年成名,外道披靡,无人出其左等等一类的言辞,这些她都听烦了。
法显再如何聪慧,还不是个只会念经的和尚,江湖这种地方,是看重实力的,不会听你讲道理。
看这两人的态度,她也识趣的没在继续讲了。
三人又赶了两天的路到达了须弥山脚,两边岩壁陡峭笔立,直亘云天,危峰乱叠,形态万千。
山峰倒映在潆绕流动的溪水之中,树木秀丽,岩石奇异,景sE怡人清新,一条溪水从东流来,水势很湍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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