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求你,……算我求你,先别说话了!」我撕心裂肺的低头扯着你的衣角对你低吼,明知你的状况就算不说话也回天乏术、也知道不会有人来帮你;纵使帮了也无济於事、我也无法对此cHa手改变任何事,却连衣角都因我的施力被挤落几滴血水…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最後一句……就好,……不管、你在计划或、打算……做什麽,停手吧,米迦、勒…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行了!知道了!闭嘴行吗!」我趴在你身上,也终於忍不住的将吼声与哭声混杂在一起。颤抖的不只是声带、从心底深处一路影响着我的身躯,所有的一切,都为之动荡,连同雪地中再也无法识别的雪花;连同空气中寒冷的粒子;透过云的折S而洒落的日光,混着我无法组织成句的哭喊,在整个空间震动着。我明白,这确实是他的最後一句话了…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之後,法利赛的军队将你的屍首,暂时置放在老底嘉教堂的地底,我也因为这场SaO动而再次被请到老底嘉的军事要塞内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老底嘉军事要塞内部】

        「在这儿待那麽久,就没见过那麽喜欢跟我们共处的家伙……。」再次见到帛曳,他双手环x侧靠在桌边,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但此时我也没那心力回他话了,仅仅是低着头沉默不语。或多或少,可能值得开心的是,这次他们没再给我铐上手铐与脚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从贵宾室门外传来阵阵铁制品碰撞的声音,由小至大、从远而近……。过了一会儿厚重的门被推开,贲薨率先进房,身後跟着一个推着轮床的侍者,我微微抬头,余光瞥见了那人,侍者则是在轮床固定後就退出了房间,沉重的大门也在此刻再度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断了的手脚切面被用厚重的绷带与纱布层层包覆着、被我踩断的胫骨处此时也用木板将脚固定住、虽不见腹部被刺穿的伤口,但衣服已经换过也不再渗血,看来是已经全面完成救治与包紮了,我看完後又将头低下呈现一开始的姿态,不再与任何人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没有任何想问的吗?」帛曳在贲薨就座後,跳跳转转的靠近如同废人的犹大,拉扯着他为数不多的发丝後转头对我问道,後者吃痛的稍稍从昏迷中醒来,我则是不理会也不移动的继续呆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这样吧,我把先前的故事简短的说完好了。」贲薨开口说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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