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无论遇到什么,我都不会再将你丢下了,平舒。”沈意映说地很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感觉怪怪的,“突然这么r0U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,我跟你说正经的呢!”沈意映放开我,又挠了挠我的咯吱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什么?哈哈哈,不要...”我最是敏感,忍不住大笑,忙捉住她作乱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打闹了一会,沈意映束手就擒,想起了正事,“对了,平舒,你有复习功课吗?外教说过阵子要随堂考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你不早说,我都好久没打开课本了,有说重点是哪边吗?”这个时代的大学,远b高中来得更辛苦,我着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来,我帮你温书。”沈意映一副小先生的样子,拉着我走到书桌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我感激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重新拾起课业,我也开始考虑大学毕业后的事了,总不能一辈子靠别人养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下决心要好好学习的时候,身处上海的人又遭到了大规模围捕,场面一度相当惨烈。各大学社纷纷在报纸上发文哀悼,字字哀婉,句句情真,只是后续迫于政府压力,又敢怒不敢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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