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仗一天不结束,地价就不会止跌,再这样下去,公司怕是撑不下去了。”魏岩丧气地说出了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日寇进攻上海后,本地的公债和地价暴跌,地产业遭到重挫,而伯父公司投资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地产,形势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,天要亡我,半生...心血,难道都要付诸东流了吗?”宋伯韬脸sE发紫,瞪着眼睛大口喘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毓敏见状,忙叫我拿药:“快,平舒,快去拿药,那边第二层cH0U屉里的棕sE瓶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有半分耽搁,拿了药就想喂给伯父,不料手一抖还撒了半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,我来帮你。”魏岩大概是看不下去了,伸手过来稳住我,按着我那颤抖的双手给宋伯韬喂药。

        盯着宋伯韬的脸sE,我不敢有一丝的松懈,心里暗暗祈祷药丸快起“速效救心”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岩,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张毓敏怕是从未遇到这种事,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医院吧,送伯父去医院!”我不知道伯母有什么好犹豫的,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皱了皱眉,摇头否定我:“不行,义父的身T不能再经受路途颠簸了,我去外面请大夫,你们先稳住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又有轰炸机呼啸而过,震得玻璃巨响,也给上海的天空蒙上了一层恐怖的Y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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