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鸣章示意我坐下,他打开了祖母绿灯罩的台灯,双手交叉道:“如果我猜得没错,你和我,应该是同一类人。”
“什么同一类人,你不要说话说一半。”我不懂顾鸣章的意思。
“我们都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绍钧会牺牲这件事,你一定也早就知道了。”顾鸣章不再卖关子,一语中的。
我咬唇不语,掌心紧张地出了汗。
“所谓的告密者,其实你也很清楚,是魏岩,魏岩害Si了许绍钧。”说到魏岩害Si许绍钧,顾鸣章明显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火气。
我别过头去,心虚地试探:“你在说什么?我不懂你的意思。若是你早知道许绍钧会有此一难,为何不早些提醒,出手救他?”
顾鸣章被我戳到了痛处,闭上眼叹了一口气,“你以为我不想吗?看到你好好地活着,我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...”
什么意思?顾鸣章知道宋平舒原来的结局吗?我瞪着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实话和你说吧,我,顾鸣章,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一切了。”顾鸣章说地很认真,“像是一个轮回一样,我无数次地在这里游荡,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山河破碎、百姓流离,也承受着你的Si亡,绍钧的Si亡,身边许许多多人的Si亡...你知道那种滋味吗?明明感官已经麻木了,心却还是会痛,为什么你们都会因我而Si,为什么我必须肩负这样的使命,为什么,为什么?”
我想起在监狱到时候,顾鸣章心如Si灰,但求速Si,原来他竟是重生者,而且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着所有。
“你...”得知他的痛楚,我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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