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,当你说愿意和我做朋友的时候,我很开心,b赚到大钱还开心。”魏岩粲然一笑,很快又话锋一转,“可是当我看到你为顾鸣章而奔走的时候,我又认清了自己的位置,说到底你有自己的生活,有自己圈子,像我这样的人,就算一步登天,也很难融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他说起顾鸣章,我不禁想起城北监狱的事,莫非魏岩还在耿耿于怀?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城北监狱,是我意气用事了,魏岩,顾鸣章的事已经过去了,我不会再提起他,更不会再见他,我向伯父发过誓的。”为了让魏岩安心,我连老底都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没有任何惊讶,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,你不必解释的,顾鸣章其人,我早已打听过了,他是个人物。”魏岩又自顾自地说话,“不过在狱中见到,我才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,连他的一根手指都b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瞎说什么?他就是个负约薄情的,你哪里b不上他?”顾鸣章于宋平舒而言,只有薄情寡义四个字,我竟不知魏岩如此看轻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大约没想到我会骂顾鸣章,怔了怔又放松下来,继续说到:“不管他是什么样的,现在我都不在乎了,平舒,我知道自己永远成不了那样的人,但是啊,我还想再努力一点,再拼命一点,因为那里是你在的地方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魏岩说着那些朴素而动人的情话,我的眼睛像是突然着了魔似的,一刻也离不开他,刚刚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,一GU暖流缓缓浸入心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,我想告诉你,自从遇到你,我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,是你将光带到了我的眼前…”魏岩顿了顿,又说:“我不敢奢求你的回应,只盼望这光不要那么快离开我的世界,你可不可以稍微等我一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毕,魏岩把手覆上来,循着间隙cHa进我的指缝,将他的暖意一点一点传到我冰凉的掌心,又慢慢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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