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停刊了,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我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报童摇了摇头,见我不买报纸,也不愿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等等,我买一份《上海要闻》,跟我说说《沪上日报》为什么停刊了…”我又叫住他,掏钱买报纸。

        报童果然知道些什么,他收了钱,指着报纸道:“他们停刊,就是因为这报纸。听说上面有位大人物对《沪上日报》的内容不满意,下令封了报社,还抓了好些人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抓了哪些?全部吗?”我疑心顾鸣章也被抓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我可就不知道了,好像几个写文章的都进去了。小姐,你打听这些做什么,不过是些用笔指点江山的无用书生,哪里能救国民于水火。”报童仍然将顾鸣章之流看作旧社会的书生,可见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被国民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好奇问一下罢了,没事了。”我打发他离开,陡然发现自己握着报纸的手变透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惊,好生r0u了r0u眼睛,再看自己的手,十个手指明明还好好的,刚刚是幻觉吗?

        摇了摇头,我再次翻看手里的报纸,越发心烦意乱起来,因为原书中顾鸣章也曾有过牢狱之灾,为了救他,宋平舒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刚刚的“幻觉”难道是警示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会Si吗?我会因顾鸣章而Si吗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