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朋友,这百合花我就送给你了,不许不收。”我突然觉得,这百合花很衬他,一样的坚强而又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教小姐破费了。”魏岩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叫我小姐?”我斜着身子凑过去质问魏岩,不希望还拿身份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...”大概是我凑的太近了,魏岩的耳朵r0U眼可见地变红了,还垂眸不敢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我抬眼看向他,抿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岩瞟了我一眼,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,又拿百合花挡在前面,他不敢说话,生怕被我看到自己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紧紧抓着花束,我只好站直了走到前面去,转移话题道:“咳咳,邮局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邮局不大,里面却挤了不少人,男男nVnV都涌到一处,邮差们则背着装满信的挎包脸sE凝重地走出来,看起来他们最近的工作量似乎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信封上还差一张邮票,只是邮局这么多人,倒叫我为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,人太多了,我去吧。”魏岩愿意代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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