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舒,你怎么在这?”顾鸣章的声音冷不防地传到耳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顾鸣章...”居然是顾鸣章,我抬眼撞上了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,一时不好意思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鸣章今日只穿着便服,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,双目略显疲态,倒b昨日更平易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看一个朋友,你呢?”我又把问题抛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没见过我穿着蓝衫白裙的学生装,顾鸣章微微一愣,扬起嘴角道:“你学堂里的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摇了摇头,不想告诉他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身衣服倒是很衬你。”顾鸣章没有勉强我,却把话题转到我的穿着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学生的衣服罢了,你到医院来做什么?”我偏过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日子,学生工人游行,不少都被上面镇压了,我来看看他们,也当个‘传声筒’。”顾鸣章将如此危险的事说得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顾鸣章是那种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的人,他说出这番话,我一点不感到意外,再说他有主角光环加身,我也犯不着去担心他以身犯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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