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起床下楼吃早饭,听见屋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母,外面这是怎么了?”我捂住嘴打了个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毓敏放下骨瓷茶杯,“平舒起来啦!下人说大清早来了个怪人,我瞧瞧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怪人?我突然想起昨夜的魏岩,非要帮我找x针,也不知他怎么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咬了一口面包,我也循声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院外的下人们围着一个虚弱的少年,他眼角乌青,脸上挂了彩,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,衣衫破破烂烂,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造孽!哪来的小子?跑到我们宋家门口做什么?这带着一身伤,不知道的还当是我们打的!”张毓敏嫌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太,我们可没有打他,这小子一大早就蹲在咱公馆门口,哪个晓得怎么来的?”王管家面露难sE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呀,是呀,太太,我们不认识他的。”又有人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岩?”我捂着嘴不敢相信,明明昨晚还好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毓敏奇怪道:“怎么平舒,你竟认得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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