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这么麻烦的,我没那么讲究。”话一说出口,我就有些后悔了,虽然是为了放低身份,可这实在不像是一个大家小姐说出来的话,好在魏岩不是外人,不算说错话。
收拾妥当,魏岩又擦了擦汗,方才请我上车,“宋小姐,小心脚下。”
待我上车,魏岩又问:“小姐,可坐稳了?”
“走吧。”我应他。
魏岩拉起h包车,徐徐而行,一点不像以前我在电视里看到的,那些风风火火的h包车夫。
看着他瘦削的背影,我没有再多提要求,毕竟一是自己有些醉意,坐不稳当的快车反而会催吐,二是自己有私心,想同魏岩多说说话。
“魏岩,你多大啦?怎么就拉h包车赚钱了?”我见他年纪不大,却早早出来自谋生计。
“刚过十六,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我十三岁就出来做杂工了。现在拉h包车,只是暂时帮人家顶着的,我这样的,别说买h包车了,就连租车的钱也付不清......"魏岩是当玩笑话说的,可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戳进我心里。活在社会底层的魏岩,远b我想象的更凄惨。
“那...那你可曾读过书?”我不抱希望地问。
他脚上加快了速度,又说:“没有,我们这样的人,知道自己名字长什么样的就够了。读书,是你们这样的金贵人家才读得起的。”
我没有再问什么,心里溢出些酸涩。在魏岩心里,宋平舒于他,依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人,这时代的秩序早就根深蒂固,哪里是我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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