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让她去吧,这可怜孩子,爹娘不在身边,只有我疼她。”张毓敏故意不提宋伯韬,她还在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,好孩子。学校那边,你别担心,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,等身子完全好了,再去销假。”宋伯韬颔首,不理会张毓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我点点头,走上楼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亏有下人帮我拿行李引路,不然还真找不到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平舒的房间很大,白sE的家具一应俱全,简直和总统套房有的一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注意到书桌上放着一只铁皮盒,外面是“”的英文和图样,打开却是许多旧信件,仔细翻看,全是寄出又被退回的信件,而收件人无一例外都是顾鸣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GU难以言喻的悲伤划过心头,我叹了一口气,整个人陷进席梦思里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些时候,下人来叫我用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镜中宋平舒苍白的脸,我换了一件暖sE的洋装,到底人靠衣装,换了衣服整个人一下变得有生气了。宋平舒原来有一头漆黑的长发,只因那句“头发长见识短”,她想也没想就绞了,变成了时下流行的齐耳短发,可到底都是无用功,顾鸣章对她没有丝毫的改观,倒是可惜了那一头齐腰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餐桌上,我自顾自地吃着饭,总觉得伯父与伯母之间火药味还是很重,不敢出声当出头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舒,我看你一直不说话,是不是有心事?”宋伯韬给我夹了一只J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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