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院回家后不久,魏岩允诺要带我去见父母,可他在上海的这摊子事,总得费心解决完才能走,一来二去也就忙得自顾不暇、分身乏术。我知道他的GU票出了问题,可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,就得自己来偿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这空档,我开始频繁收到顾鸣章的消息,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竟在魏岩的眼皮子底下安cHa了自己的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,顾先生...”姓姚的nV佣一边推我出去晒太yAn,一边又说起了顾鸣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起沉重的眼皮,“不要,咳咳,不要叫我夫人,他,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先生已经有法子救您了。”这nV佣从不说废话,她说顾鸣章会救我,就一定会来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“我会等他,咳咳,还有告诉他,咳咳咳,不要冒险...魏岩,很,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平舒小姐,只是...呃...”nV佣应下,又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事,支支吾吾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...咳咳,怎么了?”我扶着她的手,想要弄个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&佣有些哽咽道:“小姐,求求你救救我们吧!上海的同志一个接一个的被抓了,魏岩手里的那份名单,已经危及到了组织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些,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,觉得都是自己的错,连累了这么多无辜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该...咳咳,怎么做?”我要做什么才能弥补这一切?

        &佣直直地跪了下来,握紧我的手,泪眼婆娑道:“小姐,我,顾先生,我们,都在找那份名单,那份要了命的名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名单的事,我从没听魏岩说过,安放这样机密的东西,想必他不会假手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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