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岩酒量是不差的,他吐成这样,该是喝了多少酒?
”平,平舒…”魏岩双眼迷离、脸颊泛红,扶着柜墙,摇摇晃晃地向我走过来。
我压抑着想要咳嗽的,翻身过去背对他。
“平舒......”魏岩知道我醒着,钻进被子把我圈住,“平舒,北边又打起来了,我们,我们该怎么办呢?要...要逃走吗?”
“走?你不是说租界最安全?咳咳,再说,你舍得下上海这这一切吗?”我往床边挪了挪,不想闻他的酒味。
“一旦上海被打,租界,租界再安全,也要看日本人的脸sE了...GU票也都是虚的,涨跌全都可以被C纵,什么舍得下,舍不下的,我都看,看透了,只要人好好的就行了...”魏岩说得前言不搭后语,大约真醉了。
“不对,平舒,你身上,怎么这么烫?”魏岩又贴过来蹭了蹭,反复确认我的T温。
“咳咳咳咳,咳咳...”我终归是忍不住了,捂着嘴伏在床上咳个不停,鲜血缓缓从指缝里溢出,滴落在床单上。
魏岩猛地掀开被子,见我身下床单的血迹,惊慌失措道:“平舒,你怎么样?我,我,我马上去叫医生...”
我无力回答他,抓着被单大口喘气,眼皮子似有千斤重,仿佛随时都要合下来。
“平舒,你不要吓我,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?我,我...”魏岩伸手抚上我的脊背,又颤抖着离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